某一天在電子郵件中看到時報出版有"園長夫人"的試讀活動
心想在茫茫書海之中
我向來也是東翻西看來者不拒的不負責任的讀者
有這種比圖書館還好的閱讀機會
當然要登記一下
於是幾天之後我就收到試讀本了

身為不負責任的讀者
我當然不知道黛安艾克曼是何許人、寫過什麼東東
所以我的讀後感的第一段
當然純粹就文章的內容來寫一些感想
可是作為一個讀者
我最討厭看到的就是那種看完以後就不用去看書的讀後感了
好吧!!我會努力試著不做自己討厭的人

看完整本書
第一個想法是 這不是小說 為什麼會有"猶勝偷書賊、德語課"這種奇怪的廣告詞啊?
原本我是想像閱讀"德語課"一樣
藉著文字進入二戰的奇妙氛圍
可是報導文學的文字有許許多多的資訊圍繞的主體進入腦海
卻沒有小說文字的感染力
隨著文字一路走向希特勒的敗亡
卻不是華沙走向勝利的時刻
當然 這個苦難不單是波蘭的猶太人承受
尤其他們已經在二戰之中受到幾近滅絕的屠殺
也許 死亡對在一個悲哀的時代中的人們
是一條離苦得樂的捷徑
而對那些活著的人
戰爭的結束是宣告另一場苦難的開始
這個故事在戰爭結束而休止
但生活卻必須繼續面對持續不斷的挑戰

說真的
我看完本書
我更想知道 波蘭地下軍的勇士們
如何去面對二戰後淪為蘇聯附庸的命運
在命運對迎向挑戰的鬥士們開出令人失望的點數
這個殘酷玩笑的背後 又會有多少生命智慧

維基百科上對傷痕文學是如此定義
傷痕文學泛指中國1980年代開始一種文學創作思想(潮流),是中國在文化大革命結束後最先出現的一種文學現象。主要是表現「文化大革命」給人們帶來的精神物質上的巨大傷害以及對國家民族前途的反思,是一個具有歷史轉折意義的文學現象,在當時中國社會有廣泛影響。
對鄉土文學則只有鄉土文學論戰的條目、敘述如下:
台灣鄉土文學論戰
(1977年-1978年),是一場從1970年代初期開始,關於台灣文學之寫作方向和路線的探討,特別是在1977年4月至1978年1月之間,關於這個議題的討論,更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一般稱之為「鄉土文學論戰」。表面上,這是一場關於文學之本質應否反映台灣現實社會的文壇論爭,但是在實質上,這場論戰卻是「台灣戰後歷史中一次政治、經濟、社會、文學的總檢驗」(陳明成 2002,40)。1
事實上,類似的論戰在1930年日治時期台灣也發生過,所以有人將1930年代的論戰稱之為「第一次鄉土文學論戰」,而將1970年代的論戰稱之為「第二次鄉土文學論戰」。不過,在這裡我們將用「台灣話文論戰」來指涉1930年代的那次論戰,而以「台灣鄉土文學論戰」來指涉1970年代的這次論戰。

而對我這種不負責任的讀者
不管文革的文字記敘,二戰、越戰的記載,抑或是遷臺之後那一個特殊時代的記述
總讓我想到滾滾遼河作者的自述:「我曾以拙劣文字寫了一部小說,記錄一個時代,居然爆得虛名。」
與其說這些作者有驚世之才,不若說時代的動盪
造就了作者的敏銳和整個視野的遼濶
生命動盪的不幸,正累積著他們文學創作的養份
一如王國維評李後主:「詞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故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是後主為人君之短處,亦即為詞人所長處」

我一直在想
記者這個行業和其他行業有什麼不同
憑什麼可以稱自己為無冕帝王?
憑著就是手上一枝謄寫事實的筆
其實報導文學,一如傳統中國文化的史家之筆
怎麼樣把事實呈現出來
留待世人來做出評價
這才是一個稱職的報導文學者應該達成的目標
只是這個小小的目標
在這個大家為五斗米折的蕞爾小島之中
要做到 談何容易?
不過 在談時事不容易做到的現實下
找一些近代值得談
卻沒有人好好談的課題
去撰寫一本類似的書 對整個社會
會有一種令人害怕的影響吧~

至於黛安艾克曼
公視有一集談到他的節目資料
看完之後讓我想看看他其它的書
有興趣的人可以連過去看一下
我就不再班門弄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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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修馬羅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