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舊賦"
故事是老人家看事情
看到的 是一家繁華的沒落
一種舊的人際關係的破滅


整個故事在兩個僕婦的對話中展開
老、病和一個家的衰敗
巧妙的營造了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包括年輕一輩在生活的沈淪
完全不能接受 又無力阻止


故事沒有結束 
敘述停在上來探視舊主的老婦看到少主人的現況
這種描述在很多故事中出現
讓小說不像小說
反似一篇篇正在記錄的日記
故事到一段落 可生活卻還得不斷的走下去


 


"梁父吟"
其實 這場葬禮 不只是一位長官的葬禮
與其說樸公抱怨年輕一代的不懂事
不如說他意識到他面臨的是"一個時代的終結"


下棋的後輩 即便勉力全力
樸公心知肚明 那個時代已然過去
下一輩是沒有辦法呈現
上一輩時代的風華


 


中華民國的前五十年
建立的和破壞的
只能用無常是常 常是無常來形容
妄想留住他的時代 一如希望春光常駐 朱顏不老


人老了 很多是知其不可為而為之
那些交代 不是一種愐懷嗎?
知道這個世代將及身而止的一種覺悟...


 


"孤戀花"
這部有改成電視劇
當然 電視劇劇情人物 多了很多東西


這篇故事算是另一種觀點
不同的時代
不同的地點
同樣的故事
不同的人物


牽強附會叫做輪迴
換一個說法是太陽底下沒新鮮事
每個人的人生
不都在重復前人某一部份的生活
換個場景 換人扮演角色
不管你同意不同意 上演同樣的劇情
人生 有時候 好像就是天注定的身不由己


 


"花橋榮記"
一個典型的中國人的地域優秀心態
"我們桂林人如何如何~"


偏生會說這種話的人
自己沒什麼可供同鄉的別人拿出來炫耀


比如我跟美國人說你知不知道王建民
我跟他從同一個地方來的
其實我是在安慰自己...
以上是感想一



感想二是盧先生的絕望...
在金條被騙之後的行為失常
人其實是很奇妙的動物
不管環境再怎麼糟
只要有希望存在 人都可以活的很快樂


然而如果感到絕望
人會放棄努力 放棄一切
轉而追求任何可以痲痺自己的東西



感想三
看到一篇批評白先勇的小說貶低台灣人的文章
我想 以故事角色的設定 與其說他們看不起台灣的人、事、地、物
不如說是在刻劃他但那種無可排解的思鄉之情
那塊年少不得不別離
想回卻無法回去那種無奈
人會因為距離和回憶去美化事物
失去的和得不到的東西會特別美麗
白先勇只是生動的描繪了這樣的時代和感受
至於貶低云云 我只能說這是政治正確的批評


如果白先勇的小說人物盛讚寶島好
大概就像要陳映真在華盛頓系列中歌頌跨國企業之偉大
那這些小說只能用不倫不類來形容
絕對不會有人要看
我只能說寫那種批評的人已經被選舉宣傳洗腦了
小說的有趣之處在於可以濃縮社會不同層面的生活變成故事
至於政治解讀~
這一部份好像是警總的工作


 


"秋思"
只從一段出門前的過程舖陳整個故事
菊花是華夫人與過去唯一僅存的連結
整個故事是一堆瑣事組成
而這些瑣事
卻是華夫人的全部生活


人死了 苦的是那些活著的人
這是我看完這篇小說直接的想法


 


"滿天裏亮晶晶的星星"
同性戀?或者是對所有失去的事物的一種挽留?
不管是默劇小生,還是培養下一個一代巨星的過去
看這本小說
我一直在想張大春在"聆聽父親"中所引述他父親對大時代的註腳
「大時代是把人當玩意兒操弄的一個東西」
我想 這也是這14個故事主角想要說、想擺脫擺脫不掉的宿命吧~


 


"遊園驚夢"
我覺得這篇的故事最多想像空間最大
錢夫人,藝名藍田玉
為什麼住在南部?
他和他妹妹到底發生什麼事?
那一夜酒喝多了 錢夫人又和鄭參謀發生了什麼?
錢將軍後來知道了嗎?
鄭參謀又到那去?
故事在錢夫人推辭票戲到了高潮
散場的描述 多添了錢夫人的寂寥
不由得令人發想
呆在南部 是她對自己的懲罰 或是她對錢將軍的憑弔?
關於這篇故事的篇名
同時有著更與何人說的青春回憶
小說 有很多想像空間的小說
總令人感到餘韻猶存


 


 


"冬夜"
簡單講 我想到陳之藩的失根的蘭花
對那一代的人來說 故鄉已是他鄉 他鄉亦非故鄉
那樣的時代 似乎否定了身為知識份子的所有努力


我們這個時代 還有所謂的知識份子嗎?還有在為大家謀福利嗎?
那個時代 是所有的努力好像徒勞無功
這個時代 是所有人為自己努力



 


 


"國葬"
一場葬禮 一個副官
幾個將軍 無限悔恨
沒有辦法力挽狂瀾的無力感
不知道和項羽在烏江前的心情相不相同


將軍為僧 修什麼?
來悼祭的又是什麼?
出了家 俗緣當斷 斷不了的是人在其中的輪迴與業力


 


最後



白先勇營造場景和說故事的功力
在於不隔和精簡
文字的使用恰如其份


張愛玲小說也有同樣的功力


14個故事下來
彷彿停在民國四五十的那個年份
經典小說和暢銷小說
還是經典比較適合慢慢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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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尹雪艷"
生命是虛幻的
現實和夢 本來也就沒什麼差別


執著 在這種觀點看來 是一個笑話
但是如果不執著 我們又能以什麼作為憑藉?


這是在某個部落格我留下的回應中的一小段
尹雪艷的執著 在於她的不變
不變的美 不變的貼心 不變的掃把星
(其實中國的紅禍水思想,金庸在鹿鼎記陳圓圓辯駁的最透徹了)
或者說 她那一份把杭州當汴州的執著
是那個明天不知道會怎樣的時代
云云眾生的一個小小的慰藉
而對她來說 這一份執著 是生計 是無奈 也是對曾經的繁華的不捨
用一種不凋落的美豔 維持著一個已經不存在的時代風華


 


"一把青"
年輕 對承諾太執著 對未來太憧憬
所以羅蜜歐與茱莉葉 梁山伯與祝英台 都不滿二十歲就為他們的愛情殉葬了
如果 他們埋葬愛情在記憶深處
活了下來 那 會怎麼面對人生?
而這個人生又讓你如浮萍一樣
隨著整個時代飄盪



 


愛容易 為愛殉情稍難
活下來要銘記逝去的愛情 該怎做?
傷心太矯情
忘記太寡情
放浪太薄悻
似乎怎麼做 都不對
用一段段的生活填補愛情逝去的空虛?
卻怎麼填 也填不滿
人 也愈填 愈麻木


 


"歲除"
團圓 這是中國年的大事
但是"雲橫秦嶺家何在?"
和朋友團圓 和自己一肚子的不合時宜乾杯
算是另一種的擬把疏狂圖一醉吧?



 


"金大班的最後一夜"
也許 我們都是金大班
當可以選擇的時候
仗著自己的條件 千挑百揀
當時不我予 又只好將就
金大班至少放下身段
那我們呢?放不放的下?看不看的開?
青春和財富
金大班的條件的衝突
而我呢?你呢?
抉擇 怎麼選 都會有遺憾


 


"那片血一般紅的杜鵑花"
另一種對舊時光的牽掛
可是 牽掛的對象和回憶一起定格
寄託的對象卻不斷的成長
留得住回憶 卻無從寄託~~



 


人與人之間
常常有曾經投契的無所不談
日子一久 卻覺得話不投機
人會變 會成長
很多時候 只能在交會之際好好陪對方一段
然後帶著美好的回憶離開


 


 


 


其餘待下回再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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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 這本書不是第一次看了
可是最近突然想重看這本書


圖書館有典藏版
這本書看來有一陣子沒人帶出場了
於是一拍即合 我帶著它出館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我的錯誤 在於先看了書前面歐陽子和余秋雨寫的不知道算是書評、文學評論或是讀後感的短文
為什麼這樣說呢?
因為我覺得我在後來看這一連串的故事的時候
歐陽子和余秋雨的感受和想法
不斷跑出來打擾我享受這一串故事所營造的
那個曾經存在但現在已經消失而未來也不可能出現的時代氛圍


 


臺北人是由下面的短篇故事組成的合集
書的內頁
題了劉禹錫的烏衣巷,書評之後,依序是
"永遠的尹雪艷"、"一把青"、"歲除"、"金大班的最後一夜"、"那片血一般紅的杜鵑花"、"思舊賦"、"梁父吟"、"孤戀花"、"花橋榮記"、"秋思"、"滿天裏亮晶晶的星星"、"遊園驚夢"、"冬夜"以及"國葬"等十四篇短篇故事
最後是英譯本的序和作者到2002年的年表


 


有人說白先勇是台灣的鄉土文學作家之一
其實 以臺北人這本書而言
不是那樣的時代 不在臺灣 沒有民國38年的遷臺
這本書中的故事
我想 就是奇幻文學作家也寫不出這種故事
如果鄉土文學指的是地域性的故事撰寫者
我想 這樣的論點是沒有錯的
當然 某些文學評論以省籍來劃分一些作者
這不是一種我喜歡的論述


這本書裡面很多故事
已經變成了電影、電視和話劇
白先勇厲害之處
是可以用短短的文字
把情境、背影、人物特色 一股腦的勾勒出來
故事的場景
一如張愛玲的色‧戒
在一個關鍵場景之中 呈現了過去、現在
而這十四個故事 卻都留下了所謂的"未來"


偏生故事主人翁的明天 不全然是充滿希望的
反而那種蕭索的淒涼 還更多一些


 


關於故事的讀後感
留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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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想對這一起事件
寫一些什麼
主要是因為我們的郭大老闆說了一些話
如"臧若判無罪 台灣不值留戀"
"我繳那麼多稅、捐那麼多款、那會在乎3200萬"云云
一付老子就是有錢
而且有錢到你們就是要看我的臉色的氣勢
我從來不知道 原來 在台灣 錢多的 稅繳的多的 就是真理和正義


 


簡單來說 我覺得這不能算是有錢人
只能算暴發戶心態 而且是財大氣粗一付到那都要用錢壓死人的態度


 


先說審判過程好了
什麼時候法庭可以有人高興講什麼就講什麼?
郭老闆做到了 而且一講兩小時


 


再說這整起事件好了
臧家宜是正式採訪郭台銘的
採訪會錄音 這是一般常理
當然郭董身價非凡 也可能有特殊條件 不准錄音
但如果臧姓記者不知死活偷偷錄音
應該和恐嚇也不能劃上等號


再者
將稿件給受訪者看過再刊登
這好像是一種慣例 是一種尊重


至於記者的報導角度、方式
依郭董的口才
如果有任何不妥的報導
郭董應該輕而易舉可以說服臧記者改弦易張 懸崖勒馬
如果臧姓記者仍不知死活 做出任何不實報導
以郭董的財力 告到他不知到自己姓什麼
更是易如反掌
還可以連報社 出版商一起告
要取得天價的賠償 有什麼不可能的?


 


這整起事件
我歸納了下列結論
一、郭董很會賺、很有、他繳比較多,所以他可以在法庭暢所欲言;我們升斗小民不會賺的,到法院法官說了算,我們只能聽。
二、如果對鴻海做的報導沒有正面的評價,就是恐嚇。如果你的查證和鴻海本身的認知不同,它會給你,然後報警說你恐嚇取財。
三、如果法院判的和郭董的期望不符,台灣就不值得留戀。
四、鴻海集團只要能賺錢,你做的任何報導妨害到它賺,就是恐嚇。
五、新聞自由是只包括那些正面能積極鼓勵人心的新聞。
六、我沒有還敢大放厥詞,要小心下個就被告。
七、只要會賺,企業沒有任何其他可公評之事。
八、我應該要怒力賺,不要老寫部落格,企圖做一些努力,希望社會出現公平公理的狗屁文章,~才是台灣社會的正義。



很可惜,我是一個笨蛋,還是只會做自己認為該做的事,寫自己心裡的想法。



 


如果臧小姐對你做不實報導
可以告她毀謗
如果臧小姐對你的報導失真
你可以要求他不得報導任何專訪內容
因為他的專訪與事實不符
但是為什麼要找中間人去談?
為什麼要給他3200萬?
為什麼給了又告恐嚇取財?
我真的不懂
也許臧小姐一如這兩篇文章(1,2)所說
是個沒有新聞道德的記者
但是恐嚇?或者郭董這樣指派罪名?
我還是不認同



 


相關新聞


郭台銘:臧若判無罪 台灣不值留戀


郭台銘:難道只因有身價 就該被恐嚇


控告臧家宜恐嚇案開庭 郭台銘:中間人是清白的


郭台銘出庭 反問法官「我像癩蛤蟆嗎?」


告臧家宜恐嚇取財 郭台銘親自出庭


台銘聚焦/告前週刊記者 郭台銘首度親出庭


郭台銘出庭 臧父趨前握手:我就是你要謀殺的對象


為了出庭沒拼經濟 郭台銘向鴻海股東道歉



控媒體恐嚇案 郭台銘出庭講了2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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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知道看到標題一定會有的問題是
"啊你又沒看有什麼牢騷可以發?"


 


這就我一直覺得我已經老了的原因之一
老是想太多 或者說太沈重...


 


先從本劇的命名說起
這是我的第一個牢騷
故事大綱可以在下面的連結看到
其實故事中就明確的表示
所有簽證的發放 全然是"杉原千畝"的個人行為
這個行為並未被日本政府認可
即便到戰後 也經過很長一段時日才平反
所以這齣戲可以叫做也只能叫做"來自杉原千畝的救命簽證"
日本政府或日本的其他人
憑什麼與有榮焉?
拿別人的功績往自己臉上貼金
這是第一件令人感到可恥的事


 


我的第二個牢騷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
身為一個亞洲的侵略者
該優先處理的是反省自己在亞洲地區帶來的傷害該如何面對
而不是用一個日本血統的優秀份子的個人行為
來美化日本國的二戰形象
一將功成萬骨枯
二戰之中 先不說戰爭的死傷
在東北設立的人體實驗室?
在南京的屠城事件?
在各個侵略地點強征的慰安婦?
這些問題
身為一個優秀的民族
應該要能主動面對歷史的錯誤並全力避免再犯
這是在我個人認為德國遠勝日本之所在
而日本一直企圖逃避這些問題
規避去面對問題的結果 就是不會從歷史中得到教訓
歷史重演的可能性當然就大大提升


 


其實我並不仇視日本人
自己的妹妹也嫁了日本人
但是 我不能忍受身為人卻不面對自己的過失與錯誤
一昧的狡辯...
辯贏了又如何?事實不會因為狡辯的結果而有所變動
變動的只是記憶
當記憶被纂改
人 會落回舊有的巢臼而不自知


 


相關網頁


laura310820的地盤


Zoe藍懶人懶語:Xuite日誌


永遠的真田幸村



來自日本的救命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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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去赤鬼吃牛排


孩子不在身邊


周六日就變成我和老婆的雙人世界


已經算是中年人的我們


雙人世界最重要的一件大事


就是吃好料的(兒子都這麼說)


於是老婆當報馬仔


我們十一點半左右就到了赤鬼炙燒牛排


居然已經要排隊抽號碼牌


真是....


不過客人流動的速度很快


不到20分 我和老婆去進門了


一進門 最特別的就是擊鼓迎賓



至於餐食 價格合理


湯很好喝 但並不特別


我和老婆都點沙朗牛排


牛排的肉質普通


不過用餐環境還不錯


至於可不可以算推薦美食


還算不上一定要去品嚐的店家


我的地圖日記







也有人說


PChome個人新聞台-ひこき*と*たみ


兔兔向前走- 兔小妹-台中赤鬼牛排店


Yorohoko's Life! - 台中行﹝九﹞【食記】赤鬼炙燒牛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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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很有名


至於為什麼很有名
等下再說

 


有名到什麼地步呢?
有一篇網路小說
名字取的和這本書非常類似
叫做"如果在冬夜一隻恐龍"
我呢 網路依賴症初期症狀的患者
是先看過上述小說後近十年
才回頭看這本書


 


基本上這本書的作者就是一位大師
至於是怎樣的大師
照他書裡的敘述 其實偽造和真實 不是重點
再來本人天性不很嚴謹
實在沒興趣去研究他的平生
如果你很有興趣
wiki的東東你就看一下
下面的東西
純粹是我的感想
沒有理論 也沒有考據


 


基本上
與其說這本書是一本小說
不如說它是現代一些小說理論的範例大集合
或者說它是有關小說理論的反省
可是它又有一些特殊的命題
比如說"真與偽"、"作者和讀者"、"男人與女人"?


 


有關小說理論和小說中的示範
這一部份我實在沒什麼充份的知識可以發表一些東西
而且做為一部小說 它的故事可以說爛透了
但是偏生你又忍不住想把它看完
看看它搞些什麼把戲
這是我花了近兩天的青春
最直接的感受


 


有關三個特殊命題
是我看這本書中間 不由得一直思考的問題
先說有關"真、偽"這個命題
在中國 託古之作之多
而且奉為經典的也不在少數
例如莊子的雜篇、比如孔子家語
真本不一定有真理
偽本未必是信口雌黃
文字的侷限性一再的在文章中被提及
所以 小說所敘述的 討論真偽 真偽的定義何在?


而文字侷限性延伸的問題
就是作者、作品、讀者的關係
作者完成的作品
其作品的生命 一如父母和孩子的關係
作品完成之後
它的發展和際遇 就不是作者可以掌握了
作品和讀者間的關係
則更不是作者可以預期的
讀者的感受 除了作品本身
讀者的個人學經歷素養
在什麼時候、什麼心情、什麼狀況下讀到這本書?
有沒有重讀?
這之間的效應如同生命的遇合一樣
不是父母能為孩子所控制的


這部份我想到兩件事
一個就是"唐諾"
自許為專職的讀者的這種角色
他的讀後感很專業
曾經看過他的閱讀的故事
當讀者變成職業性的
對我來說 是一種不可思議的角色
對作品而言 遇到這種讀者 不知是幸或不幸
專業的讀者 似乎就少了一點私密性或個人的獨特性
另一點就是金庸的大改版
我看了改版的碧血劍的感想 簡直就是不敢想
作品的改寫簡直猶如對孩子的不當管教
尤其這個孩子已經結婚了
你還去對他動手動腳的
這時候孩子的另一半(讀者)情‧何‧以‧堪?


最後有關男、女、閱讀及高潮
書中的露骨描述的曖昧不明
一如現實中的男女關係
明明很親近
卻又似乎遙不可及
明明很疏離
又芳心暗許~
其實把做愛比擬成閱讀
不知道是貶低了閱讀 或是把所謂的做愛簡單化


 


下面是別人的讀後感
基本上這是一本怪怪的小說
可是 又令你想要看完


其他人的讀書心得


我讀《如果在冬夜,一個旅人》


心の井

羅嚴克拉姆



Yan's space

某人的心得


王文華 如果……


在冬夜,


一個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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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2 Thu 2007 13:37
  • 孤獨

最近 努力享受已婚男人不容易享受的孤獨


突然之間
兒女老婆淨空了
周一到周五
一個人獨自佔有每天的24小時


晚上 可以看看書 聽聽音樂
或者什麼都不做


如果在冬夜 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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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曰:「君子無所爭,必也射乎!揖讓而升,下而飲,其爭也君子。」


我覺得
選賢與能的先決條件
就是君子之爭


 


但是
這幾次的選舉
不要說是君子之爭了
抹黑、怪招快變成勝選的必要條件
這樣選出來的人
機巧奸詐有餘
為國為民之心則無
選賢與能?
我個人倒覺得選舉快變成大家的共業了
只是一種大家一起承擔錯誤的儀式罷了


 


比如說媒體好了
這幾次大選
有沒有那一家去做一個專題
給各候選人固定的篇幅去做政見的表達?
沒有!!
只有一堆扒糞的報導


 


政黨呢?
算計著是怎麼攻擊對方的候選人
至於自己候選人的政見?
要什麼政見~
會攻擊敵方的候選人比較重要


 


高雄市長的二審判決
我覺得是變相鼓勵候選人再度採取"只要選上就好"的手段
法律雖說是道德的最低底限
但法律同時也是用來匡正不當行為的最後堡壘
而這次 堡壘被攻陷了


 


我希望能在媒體看到政見
我希望選舉是君子之爭
我希望大家可以都這樣想
選舉是選賢與能
不是選什麼叫台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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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女王的文章


為什麼她交不到男友?


我在想 其實原因不是很重要


重要的是 要先問問自己


「我要一個男朋友嗎?」


或者問


「為什麼我要一個男朋友?」


其實兩個人要在一起
付出 是充分必要條件
有些人 自在慣了
要為別人付出犠牲自己的一部份
不是他們的習慣
於是 他們習慣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關係


男朋友?如果不考慮社會成俗和父母期望
很多人的人生規劃
男朋友本來就不在主要目標內
如果出現的話 本來就是意外的贈品
更何況 現在的男人誘惑這麼多
專情如梁山伯之流者 大概可以列入世界襲產了
如果女人矜持太過
機會 就這樣稍縱即逝


其實 重點不在為什麼沒有男友
重點在於自己有沒有打算"要"一個男友
也要體認到無論"要"或"不要"的相對代價
下定決心選一個心甘情願的抉擇
才能確實履行所需的"代價"
那不管有沒有男友 都不會有遺憾了


 


當然 不同的年紀 要改變先前的決定
投資報酬率會愈來愈差
人啊~ 要慎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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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鄭弘儀的大話
真正的就事論事已經變得少之又少
很多話語 已經不是一個持平的批評


 


一個好的政論節目
應該對執政者及在野黨的缺點提出建言
這點 在大話已經全然看不到了
難道目前的執政者沒有需要改進的地方嗎?


 


不管鄭弘儀或陳立宏
在論點或智慧上都遠勝於我
本來這是一個我固定會看的節目
但他們立論的立場或動機 
我想並不符合我心目中為全民謀福利的"無冕帝王"形式
這樣的政論節目
已經沒有辦法再吸引我去看了


 


關於這一點 我不得不提一下新聞挖哇挖
于美人復出以後 幾乎沒有在節目裡面再談政治
所以目前兩個節目的調子已經全然不同
至於為什麼 這是我一直玩味的地方


 


一個談話性節目不能直斥執政者的錯誤
難道也要等到像蔣介石一樣
當他的時代過去再把他拖出來鞭屍?
陳水扁卸任後再評批他施政期間的錯誤?
當錯誤發生的當下不能挺身而出
事後諸葛 誰都能當的


 


KMT這樣的手法的確低能
這點我欣然同意
但是對鄭弘儀的推崇
我則不能苟同
但國內做政論節目沒有政治立場的
其實好像絕種了
這不知道該怪這些新聞人呢?還是該怪大環境?
又是一個悲哀的現實



鄭弘儀、陳立宏曾加入國民黨 老K與台聯批「大話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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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常是常
更何況因果、業或者所謂的原罪


 


很多時候
只是要給人一個寄託罷了


 


生命是虛幻的
現實和夢 本來也就沒什麼差別


 


執著 在這種觀點看來 是一個笑話
但是如果不執著 我們又能以什麼作為憑藉?


 


那天看了一部電影
故事是中有一個理論 巫術要產生作用 必須先令人相信巫術的存在
其實宗教、理論、五術 好像也是這樣


 


有一陣子沈醉在唐望的故事裡
巫術~~印地安人的巫術
是解脫法門嗎?


 


其實 解不解脫 好像不在於法門
在於自己拿不拿得起 放不放得下


 


回頭看 我們和駭客任務中 那些困在虛擬世界的人
其實差異不大
而唐望同時點亮體內放射的作法
不也只是由這個世界遁出
至於是不是正果 我想 他也不知道答案


寫在小壞妞的讀後感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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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女人
真的有很大的差距


對男人而言 柏拉圖式的愛情
如果發生 只可能是有現實條件的限制
而不是男人追求的目標
並不是說男人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
但是在愛情和婚姻中不能用下半身
那真的會讓男人沮喪到不能忍受


 


中國的著名色情小說肉蒲團中,第十七回  得便宜因人瞞己  遭荼毒為己驕人
其中講了一個《奴要嫁傳》 
當中書生言道:
『男女相交,定要這三寸東西把了皮肉,方算得有情,
不然終久是一對道路之人,隨你身體相靠,皮肉相粘,
總了不得心事。』
肉蒲團的內容粗俗低級 文字情節也不甚典雅
文學價值可能都比不上金瓶梅
但這個書生低級求歡的話 露骨的刻劃男人的想法


 


然而對女人而言
性往往是感動之後的附加價值
如果沒有心動的感覺
性 只是味同嚼蠟的雞肋
食之無味 棄之可惜


 


王佳芝會愛上易先生
是因為做愛還是愛?
易先生在王佳芝面前的小小坦白
有了一曲天涯歌女
送鴿子蛋的名言嘉句
才是王佳芝陷落的衝鋒攻擊
至於做愛 也許反倒是讓易先生卸下心防的原因
男人 下半身還是會影響到上半身的
讓王佳芝陣亡的 是感動而不是高潮


 


對大多數男人來說
性 是追求 也是需求
女人用夢幻的性愛來引誘男人
大概沒什麼男人逃的掉
但女人如果企圖用拒絕性愛做為懲罰
大概也沒什麼男人不跑掉


總之 理想的婚姻中 做愛不僅僅是做愛
畢竟 男人的下半身的幸福和女人下半生的幸福
是休戚與共的


老是說不要 小心婚姻走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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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兩個月
再次回花蓮


花蓮 原本只是生命中的台灣一定要去一次的地方
因為因緣 現在成為每年要多多去的地方
人生 有很多無法列入計畫的事
相遇與重逢 朋友的朋友的朋友
偶然或必然
總而言之 一切就發生了



在花蓮三年的時間
從事生命中第二份正職的工作
現在回想起來
自己實在不是一個負責任的人
工作上的技能
都是到了臨頭才抱佛腳學習
學的時候又不求甚解
只求可以應付的過去就好
偏生又自以為是的厲害
如果不是長官和前輩的包容照顧
還不知道會捅出什麼摟子


現在回頭看自己
其實付出的不夠
要求又太多
一直到做了第二件工作二三年之後
才略微掌握到如何界定問題
如何尋找資料
怎樣草擬方案
工作的態度也才稍有一些責任感


其實 回顧一下自己走過的路 才知道自己不但不英明神武
還做了一堆蠢事 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笨蛋



隨著油價上漲
合計著坐火車還比開車划算
這次也就坐自強號回花蓮


車過知本
兒子在黑夜裡看不見窗外的風景
已經厭倦車廂小小的空間


到了關山買了漲了十元的飯盒
用了晚餐 
兒子看到我用木片飯盒刮起最後的飯粒
登時對木片和橡皮筋感到了興味
靠著這飯盒的殘骸 才讓他乖乖的坐到花蓮
女兒就不同了 八個月大的他就算不哭不鬧
只要醒著 就是具誰也控制不了的噪音製造器
車廂安寧只能保持在不違反環保規定的相對狀況
只能委屈同車的旅客了



對兒子而言 花蓮是個充滿老人的地方
其實 花蓮的交通現況
要從事觀光 其實已經飽和了
如果花東高不建 區域的交通大概沒什麼改善空間
蘇花高的工程難度和經費需求 我想還有得吵
國道六號是否會從埔里延伸
有沒有可能建南部橫貫高速公路 這都在未定之天
而環保意識造成原有的礦業也逐漸萎縮
除了大財團 其餘小本經營者要通過環評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要留在花蓮
找工作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回花蓮 依例回辦公室晃晃
看看幾個老朋友
兒子敷衍著他去七星潭撿石頭
一派無所是事的悠閒步調
周六下午四舅的突然造訪
一家子大大小小
讓兒子多了個玩伴


其實兒子很乖
也遠比我小時候大方
我都知道
可是我還是不夠有耐心


周日老婆的好友來訪
兒子又大方的送出自己剛買的出奇蛋
其實他才四歲
又還會幫忙照顧妹妹
我實在該再對他多一點耐心



回高雄的車上
兒子精力充沛的一路吵到知本
用了晚餐 才小憩了一會兒
車過枋寮 好容易把兒子挖起來
一臉呆呆的樣子
完全不像平常的聰明伶俐



本來想寫的東西和寫出來的東西
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東西
三夜三天的行程
變成反省文...


我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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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結束了
這是看完這本書的第一個感想
在凌晨五點


 


其實 這個結局很牽強
以一校之力對抗一群足以憾動魔法國度的敵人
本身就是童話


 


以哈利波特這個只有騎掃帚天賦驚人的小孩為寄託
去完成一個當代第一魔法師都無法完成的任務
是一個神話


 


但 奇幻小說的自成邏輯
只要故事夠精彩 這也就夠了


 


鄧不利多認為哈利波特可以不受寶物權利的誘惑
所以較之更偉大 更有機會打敗佛地魔
但是 知道自己可以有權利 也知道自己會沈醉於權利的他
選擇不掌握任何權利的超然
更令我覺得不容易
見山是山 見山不是山 見山仍是山
波特在第一層 而鄧不利多在第二、三層之間


 


其實整件事的成功
得之於妙麗、石內卜者多
其實 波特是主角 卻只是命運成就了他
石內卜、妙麗 才成就了命運



鄧不利多的死因之愚蠢
只能說 這就是人啊
總是有執著放不下的事


 


也許等再看一次
會有更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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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則運動新聞


當機會之神來敲門 別錯過


其實 不是只有球賽是這樣


人生也是這樣


每個人都有機會


問題是機會來的時候


你準備好了沒?


很多人把時間花在抱怨


成功的人把時間花在強化自己


機會稍縱即逝


沒能準備好的人


只能在錯過之後


繼續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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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06 Tue 2007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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